冷漠地看着他的双眼,“范大人,您从出生到十二岁的人生,我非常了解。” 范闲微微偏头,看着对方,没有说什么。 言冰云也陷入了沉默之中,似乎不想就那个话题继续下去,过了一会儿后说道:“谢谢大人替下官疗伤,不过我想配制伤药,下官应该比大人更在行一些。稍侯请允许下官写个方子,让使团的人帮忙去抓几副药。” 范闲没有理他,仍然专心地涂着伤药,同时辅以自幼学习的治伤手段。 “吃了他。”范闲毫不客气地塞了颗丸药到言冰云的嘴里,冷冷说道:“说到治伤解毒,这天底下除了费t,还没有谁敢在我面前叫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