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监察院抓获,并且一直上手段的两个人……正是三月二十二rì夜间,在江南居前刺杀夏栖飞的两只如燕子一般的刺客!
当rì,这两名刺客中了六处剑手的毒,见机极快,便想逃跑,但没料到途中却被海棠给打昏了,事后范闲这边自然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,并且藏到了一个暗寓之中,严刑逼供,就是想知道一点君山会的内情——对于监察院来说,君山会实在有些神秘,而连监察院都没能掌握的势力,由不得范闲担心起来。
一个松散的组织?却能把庆庙的二祭祀当棋子?
范闲皱眉看着下属们逼供的成果,这两名刺客是江南一带出名的杀手,武功高强,行事yīn辣,不过似乎却对君山会的了解不多,只是被明家用银子买来行事。
“弄醒他们。”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。
一名官员拿了一个小瓶子凑到刑架上的二人鼻端,让他们嗅了嗅,只见那二人一阵无力的挣扎,肌肉一阵扭曲,身上伤口中的鲜血再次渗了出来,人也醒了过来。
两名刺客强行睁开眼眸,迷离的眼神中透着恐惧,早已不复最开始被擒获时的硬气,看来这几天被监察院四处的酷吏们折磨的不善。
范闲与三皇子坐在了那张并不怎么干净的长凳上,范闲翻着手中的纸,轻声问道:“你们嘴里说的周先生……和君山会有什么关系?”
两名刺客知道监察院的手段,既然不准备当烈士,当然要抢着回答,嘶着声音吼道:“大人,周先生是君山会的帐房,至于在里面具体做什么,小人真的不知道。”
范闲略感诧异地抬起头来:“周先生难道不是明家的大管家?”
一名刺客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小人也只是偶尔有一次听到的,关于君山会,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一条。”
“熬了几天,两位还挺有jīng神,看来并没有受太多苦头。”范闲摇了摇头。
两名刺客的眼中都闪过一抹绝望的神sè。
监察院的官员,又开始用刑,进行如此毫无美感却又重复无趣的工作,刑房之中惨嚎之声此起彼伏,凄厉无比,却没有办法传到地面上去。
范闲没有去遮三皇子的双眼。
三皇子看着这一幕,脸sè惨白,却强行控制自己的头颅没有转向一边,只是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,忽然感觉自己腹中的食物,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往喉外涌去,胸口郁闷不已。
范闲自怀里取了盒药膏,用食指尖挑了一抹,细细擦在三皇子的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