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家事还是国事,似乎都不是我们这些身在异乡为异客的人能够cāo心的。”
范思辙一怔,心想以姐姐往常的态度,应该十分焦虑范闲安危才是,怎么却表现的如此淡然,但他不敢批评家姐,下意识问道:“谁的诗?”
“哥哥。”
“他不是做诗了?”
“是在外人面前不做了。”
“嗯……我们真不管?”
“我们能cāo什么心呢?”范若若的面sè平静之中带着一份对兄长的信心,“他辛苦万分将我们送到北齐来,就是不想让我们参合到这些事情当中,如果我们真地想为他好,那就一定要在这里好好的生活,不要让他cāo心。”
“如何是好好地生活?”
“做老板快乐吗?”
“还成,虽然有时候比较麻烦。”
“我明天就要去医馆了,我也觉得这种生活很快乐……哥哥说过,人活在世上,就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事情做。”
“我们既然已经寻找到了,就要好好的继续下去。我们活的越安全,越快乐。”范若若下了定语,“哥哥就会越心定,我们对家族也就越有贡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