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说,你先把自己的老命顾着,这最重要。”
确立了这件事后,范闲人不停脚地回到了范府,皱着眉头让妹妹把自己受伤的肩膀重新整了一下,自己配了些益母草药粉,止血生肌,果有奇效。他的伤处是不肯让那些医生来动的,一方面是不信任对方治疗毒伤的本领,另一方面是若若纤细微凉柔软的手指头,总比那些老茧在在的鲁男子熊掌要舒服可爱许多。
进了书房,看着华发渐生的司南伯,范闲有些困难地行了一礼,很直接地说道:“父亲,我需要一些人手。”
范建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:“你要盯哪里?”
“长公主的别院,宰相家的佣人房,太子经常逛的**,二皇子喜欢去的马球场……靖王府家的葡萄架子?”范闲耸耸肩,“您知道我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专业,所以需要您支援我一些比较专业的人手,然后由他们作出判断,怎样才能查到幕后那人。”
范建举起食指摇了摇:“我们不需要专业,这句话你说对了,但是我们需要统筹安排,一群专业的人,在一个没有经验的人的安排下,依然做不好这些事情。”
“请父亲指点。”范闲说的很诚恳。
范建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书:“其实你说的那些地方,已经有人在盯了。我只是很奇怪,你刚来京都不久,怎么知道这些地方的。”
范闲笑了笑,知道父亲表面上劝自己先忍耐,其实自己早就开始了暗中的调查:“多和下人们聊聊天,就很容易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范建头也未抬,目光依然停留在书上:“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,在京都的调查,估计不会有任何结果。”
范闲皱了皱眉头。
范建继续说道:“还是要看司理理那里。”他顿了顿又说道:“你杀死的那两名女刺客……好象是东夷城四顾剑的徒子徒孙,而且听说四顾剑很久没有在东夷城露面了,你小心一些。”范闲愁苦着回答道:“如果一位大宗师专心付出一切来杀人,谁能躲得过去?”范建点点头:“不过你应该没有值得他动手的资格才对,且放宽些心,这只是一个有些用处的信息。”
……
……
十几日后,京都向北约有五百里地的沧州城外,一行人正顶着晨间的寒风往南前进,这行人是监察院四处的人手,千里追击,终于在司理理快要逃出庆国之前,将对方拿下,这便是要押回京都准备受审去,队伍已经往南走了许久,眼看着再过些天就能回到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