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很诚恳地说道:“请叔叔保陛下一条命,至于叶流云那边,不用在意。”
五竹很直接地点了点头。
范闲的心里松了一口气,皇帝可以利用他,他却不想利用五竹叔。他在这人世间就这么几个亲人,不想掺杂太多别的东西。而让五竹叔出手,并不代表着范闲不担心五竹叔的安危,因为祭天之前的异动,一定是这片大陆二十年里最大的一次震荡,五竹叔就算有大宗师的修为,但也不见得能讨得好去。
但范闲并不是很担心,因为这座庙是在高山悬崖之上,五竹叔就算最后败了,往那海里一跳便是,这门手段,叶流云和那些大牛们便是拍马都追不上的。
“我这时候应该下山。”范闲低头说道,在即将发生的大事中,他没有太多发言的资格,而且从内心深处讲,他不愿意跟着皇帝陛下一起发疯冒险。
但他清楚,皇帝应该不会让他下山,这种绑架人质的手段使用的好,才能够调动五竹叔为他所用,如果叶流云的剑偶尔一偏,指向了范闲,五竹就算不想出手也不行。
“对方如果有动作,一定会赶在祭天礼完成之前……呆会儿我试着服说陛下放我下山。”范闲皱了皱眉头说道:“此间事毕,请您尽快来找我。”
说到这件事情,他看着五竹叔的脸,怔怔问道:“我不知道祭天礼有什么讲究,有什么象征意义上的作用,但我很好奇,叔叔你这一年难道就是在大东山养伤?”
五竹点了点头。
“都说大东山有神妙,难道是真的?”范闲看着他脸上的那块黑布,皱着眉头认真问道。
五竹开口说道:“我不知道对那些人的病有没有用,但对我养伤很有好处。”
范闲心头微微一颤,有些不明白这句话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大东山的元气之浓厚,超出了世间别的任何地方。”五竹说道。
范闲的眉头皱的愈发紧了起来:“我感觉不到。”
“你只能感觉到体内的真元。”五竹说道:“而天地间的元气不是那么容易被捕捉到的。”
他顿了顿后,开口说道:“苦荷曾经修行过西方的法术,他应该能够感受到。”
范闲默然,忽然想到在自己生命中曾经偶尔出现的那两位鸡肋法师,隐隐约约间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,但却无法将整条线索串连起来。法术……这是一个多么遥远陌生的词语,他幼时曾经动过修行法术的念头,但在这片大陆上,没有谁精通此点,就算是苦荷,更多的也是在理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