襟,携风而入,脸上依然保持着温和而亲切的笑容。所有的下人仆妇们看着这幕都觉着欢喜,范闲此人惯会收买人心,更何况阖府上下,谁不以他为荣,见着少爷高兴,这些下人们也自然高兴起来。
三管家跟着藤子京,随着范闲往园里走去,轻声说道:“王家那位小姐过来了,听说是要正式拜师,看少爷的心情,应该是准了,咱们应该准备些什么?”
藤子京脸也未转,如范闲一般莫测高深地笑了笑,说道:“王家小姐……今天可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三管家惊讶问道。
藤子京黑着脸说道:“少爷今天心情很糟糕……前所未有的糟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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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不愧是在澹州便瞧出范闲辉煌将来的聪明人,果然不愧是跟随范闲最久的亲信,事态的发展正如藤子京所料,当范闲笑眯眯地走进书房之后不久,那位刁蛮的王家大小姐,便嚎哭着从书房里奔了出来。
王曈儿一边大哭,一边大骂,看上去凄惨无比,也不知道范闲对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。姑娘家似乎觉得那书房不是人呆的地方,一路掩面而行,泪珠子在空中飞舞。
正是一路眼泪成诗,还是梨花体的姿式。
而在她身后,今日特意拔冗前来的京都守备史飞大将,也愤愤然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,向府外走去,嘴里念念有词,似乎是没有想到,范闲居然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。
藤子京看着目瞪口呆地三管家,说道:“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等到消息的范府诸女,赶紧往书房赶来,一路上才知道书房中,范闲极其刻薄地将那位王曈儿姑娘好生教训一顿,最后甚至要动鞭子。
众人大惊,心想这一下可是把军方的燕京派得罪的不浅,尤其像京都守备统领这种大人物,为了王曈儿入王府之事,亲自前来,是给足了范闲面子,哪里会想到范闲,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对方留下。
范闲脸上的笑容透着份诡异,他望着书房内的婉儿、思思还有柔嘉小郡主,说道:“没出什么事儿,这是事先说好,入我门来,得挨两鞭子,折了当初的罪过。”
林婉儿倒吸一口凉气,心想相公今天是不是患了失心疯,所谓还鞭之说当然只是一句笑谈,怎么却要变成真的。
范闲敛了笑容,轻声说道:“不是什么玩笑话,纲常伦理,这种事情总是需要尊重的。”
“但你也不能当着史将军的面打呀。”林婉儿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