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用力?”
林晨雪有些心虚:“打到哪里了?让我看看。”
叶天龙眼睛微亮:“最脆弱的地方……你要看?”
“流氓!”
林晨雪一敲叶天龙的脑袋:“鬼才看呢。”
她盯着叶天龙哼道:“快起来关窗户。”
“起不来。”
叶天龙**下腹很是委屈:“真被你打到了,小鸟很受伤,很愤怒,必须安抚安抚才能起来。”
林晨雪愣了一下,随即咬咬嘴唇,俏脸殷红:“真要安抚?”
叶天龙连连点头:“你肯定要负责的。”
“好,我安抚一下它。”
林晨雪把手伸向叶天龙的下腹,只是并非去安抚受伤的小鸟,而是在他腹部猛地揪了一把。
“噢!”
叶天龙叫了一声,整个人也弹了起来:“疼!”
“这不起来了?”
林晨雪拍拍手,很是得意:“以毒攻毒远比安抚有效。”
叶天龙一脸黑线……
收拾完衣服,关闭好门窗,两人就坐到了沙发。
林晨雪叉起一片火龙果塞入叶天龙嘴里,随后靠在沙发上问道:
“叶天龙,你愿意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吗?”
叶天龙微微一愣,扭头看着期待的女人:“我有什么故事?不相信我是保护你的人?”
“我相信,只是好奇你的来历。”
林晨雪往自己嘴里塞入一颗葡萄:“你究竟是哪里人啊,怎么跑去非洲的?你在非洲做些什么?”
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对叶天龙生出了浓郁兴趣。
“我只知道我是华夏人,具体籍贯不知道,我很小就在非洲打拼了。”
或许是两人关系难得的融洽平和,叶天龙愿意打开自己的心扉,向林晨雪透露些许:
“不怕告诉你,我很小就开始杀人,在有力气拿得起刀的八岁,我就被安排做侩子手,每天多则十个,少则三个。”
林晨雪微微一惊,半信半疑:“真的?你有胆量杀人?你不怕?”
“当然怕。”
叶天龙叹息一声:“我至今还记得,第一个被我砍头的家伙,那频临死亡的绝望眼神,只是很多时候没得选择。”
“我如果不砍掉他的脑袋,我那天就会没饭吃没水喝,在非洲,没饭吃没水喝意味什么?”
“死亡。”
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