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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眼，似乎耗尽了她一生的勇气。

“紫诛，其实我的最后一个愿望……是……”

紫诛忽然浑身一僵，怒喝：“不，我不听！”

他再也无法压制自己，如同发了疯般冲了过去。

他要救她！

哪怕她恨她！

哪怕坠入无疆炼狱！

修长的手指猛然收紧，手臂青筋暴起，用尽所有的力量，想要握紧她最后的笑容。

想要问，她的人生，她的计划之中，到底有没有他？

然而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，只有袅袅余波娉婷而起，化作一缕青烟，从他的指缝中流走，最终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。

这一刻，紫诛眼瞳紧锁，心，瞬间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