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由自主的向陆九缺和帝十方的方向靠近，似乎这样，才能够抓住那最后一根稻草。

在哪摧枯拉朽之势拔升到了顶点的瞬间，陆九缺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央发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。

“是……谁……”

这一把声音陆九缺十分熟悉，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。

而在这声音出现的一瞬间，那半只脚已经踏入天幕裂缝的驭鬼者忽然回头。

就算隔得这么远，就算前方障碍重重，陆九缺的视力还是看到了那驭鬼者的模样。

一双极为幽深的瞳眸深处没有一丝的生机，苍白如雪的肌肤，立体冷俊的五官，还有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之气……

是他？！
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