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众人都围着纥溪打转,可是慕容长风这一阵嘶吼,却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,连纥溪也缓步走到谷流风身边,看了慕容长风一眼,低声道:“怎么了?”
纥溪的话刚问完,就发现谷流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而慕容长风看到纥溪,却是满脸惊喜,大声道:“奚神医,我是慕容家的族长慕容长风,你快给我解药,只要你救了我和我大哥,我慕容家定有重谢。你在燕京城中,相信一定不会没听过我慕容家的名号吧?”
纥溪冷笑一声,居高临下看着他,眼中满是轻蔑,“你谁啊?”
那鄙夷蔑视的口气明明白白,听得围观众人都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慕容长风却是气的脸上血肉一阵阵抖动,可是想起自己的小命捏在对方手中,却也不敢造次,只得强忍着怒气道:“我...我可不仅仅是慕容家的族长,还是慕容流风的堂叔,你刚刚救了慕容流风的舅舅,难道不该救我吗?”
慕容流风?纥溪挑了挑眉,随即望向谷流风。
只见他正用冰冷如刀的目光看着慕容长风和已经毒发昏迷的慕容海,那目光像是要将两人碎尸万段。
而围观众人却已经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:“那戴面具的男子不是圣德堂的掌柜谷流风谷少主吗?慕容族长为什么叫他慕容流风,难道他是慕容家的人?”
“哎呀,我可是听说圣德堂到处打压慕容家,甚至还抢占了慕容家在燕京以外城池一半的市场。这……这谷流风要是慕容家的人,那也太忤逆不孝了?!”
大家看向谷流风的目光已经充满了质疑和愤怒,可慕容长风却已经顾不得幸灾乐祸,因为他的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,而躺在他身边的慕容海则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。
慕容长风连忙朝着谷流风大喊:“慕容流风,你还不让奚神医给我解药!!”
“给你解药?”一直沉默的谷流风,此时终于开口,声音中充满了冰冷的讥诮与怨恨,“慕容长风,想要我救你们?凭什么?就凭你们慕容家对我和我母亲做过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吗?”
话音刚落,他反手猛地取下面具。
下一刻,围观众人齐齐爆发出一阵满是震惊的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只见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雌雄莫辩,无比俊美、无比绝艳的脸,可偏偏在这张脸上,却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他的眉骨处横穿至他的右耳下。
这条疤痕呈现出玫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