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火站在最边上,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汇报情况,“我刚才去圣剑休息室旁边转了一圈,一群司马脸!那个嚣张的气焰已经没了,听不懂德语,反正肯定在骂人,大家再接再厉。”
“先别飘别轻敌。”老乔害怕毒奶,拼命绷住脸,“下一场继续,对面也不是吃素的,刚才是完全是被咱们打懵了,下一场你们见招拆招,余邃,现在压力在你这里了,争分夺秒的战术,早一点撤就亏,晚一点撤就翻车了,是生是死全在你……”
老乔顿了下,“没办法,这活儿只能让从不失误的人来做,余神……生死全在你身上了,扛得住吧?”
余邃点头,“不用给我做心理辅导,跟宸火说一下刚才打到最后的问题。”
方才一局收时宸火没绷住有了个小小失误,老乔点头,忙去同宸火强调他一贯的走位问题。
余邃深呼吸了下,双手拢在时洛手上,揉了揉。
裁判提醒众人第二局要开始了,众人点头,最后喝了口水纷纷往外走,没人再注意旁人,只有走在最后的老乔留意到余邃低头在时洛手上亲了下,随之放开了时洛。
直男如老乔,看着余邃和时洛的背影,心口突然酸了下。
余渣男不是不心疼。
那是他的时洛,一场比赛下来,时洛两只手因使用过度都在发颤,他怎么可能不心疼?
周火回头看老乔,顺着老乔的目光看了过去——
时洛白皙的手背被热帖烫出了几块红斑,再细看……余邃右手手掌同样被烫的发红。
老乔不经意同周火对视,自己讪讪一笑,摇摇头语气不太自然道,“这算什么,能有多疼?又不是天天都这样累……”
话如此说,老乔脸色也比方才沉了些,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下。
不知是不是被比赛开始前那漫天的灯牌感染,老乔比往日也敏感了些。
老乔目送四个选手出了休息室,待众人全走后才对着几个数据分析师和周火勉强一笑,“嗨,想赢,那就是得比别人多受点罪,以为是天才就不用吃苦了吗?那也是……”
休息室的跟拍小哥将镜头转向老乔,老乔不好意思往下说了,摆了摆手,坐了下来。
往日如何训练,为了一个个隐藏战术选手们背着人在基地是如何练习的,这屋里的人全都清楚,不消多说。
周火一向护犊子,心里知道不怪教练组的决策,还是逼逼了一句,“其实这种杀招可以等第三局第四局的再拿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