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盘算着,她觉得这两日受的伤着实划得来。
等腿伤痊愈,穿上新买的襦裙,她还是锦官城最美的崽!
南宝衣安心养伤时,客栈大堂却是一地鸡毛。
程德语满脸悲切,“姜神医,娇娇她没事吧?得知她葬身陵寝,我心中悲愤伤心,恨不能代她**!姜神医,你让我上楼看看她吧,我买了好些水果,她定然喜欢的!”
他做梦都没想到,萧弈和南宝衣居然没死。
还在赈灾银的案件里,逆风翻盘!
这也就意味着,程家拿不到南府的泼天富贵。
他想着南府的富贵,想着南宝衣的娇美明媚,心中不禁蠢蠢欲动,因此才返回客栈,想上楼探视那个姑娘。
也好叫她心里明白,他是惦记着她的。
姜岁寒面露嫌弃。
官家少年,皮囊温润。
眼眶里努力挤出眼泪的模样,像是鳄鱼落泪,十分虚伪。
他微笑:“敢问程公子,您是南小五的什么人?”
“姐夫!”程德语斩钉截铁,“我是她的亲姐夫。小姨子受伤,我这当姐夫的前去探视,总没什么问题吧?姜神医,你一个外人,可莫要指手画脚,乱了亲疏。”
“姐夫……”
姜岁寒讥讽地打量程德语,“当初退婚的时候,你对南小五何等嫌弃,如今却端起姐夫的架子,妄图借探视之名亲近她。你是她未婚夫时,对她姐姐感兴趣。你纳了她姐姐,却又对她感兴趣。我说程德语,你不会有那种癖好吧?你好**啊!”
他说话不留余地,一针见血。
程德语面皮涨红,竟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正在这时,南胭和夏明慧也过来了。
南胭眼圈通红,拿手帕抹着眼角,关切道:“姜神医,我妹妹没有大碍吧?听说她被张家人敲碎了膝盖骨,可把我担心坏了!姜神医,你让我楼上看看她好不好?也好叫我心中有底。”
姜岁寒嫌弃。
有底?
有什么底?
她不就是想确定,南小五有没有瘸腿嘛!
这**货搁在他那个时代,就是个绿茶,妥妥的绿茶!
就冲着南胭幸灾乐祸的心态,他拼尽一身医术,也要治好南小五的腿!
他摇着折扇,轻慢道:“南小五好得很,不需要你们惺惺作态,假装关切。哪儿来的回哪儿去,都散了吧!”
他出去采购药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