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撒娇:“祖母!”
“都是人家的媳妇了,还这般娇气。”老人家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,好奇问道,“娇娇儿,你老实与我说,萧弈这三天是不是没碰过你?他是不是嫌弃你?”
南宝衣:“……”
萧弈嫌弃她?
她都快嫌弃死萧弈了!
那厮这两晚变着花样地带她玩,都快把她的手和其他一些地方蹭破皮儿了!
老夫人担忧:“娇娇儿,他是不是宠爱那个通房,不肯宠爱你?”
“祖母,您想到哪里去了?”南宝衣紧忙安慰,“我与二哥哥情投意合,您不要为我担忧。”
她不好意思直言是自己娇气怕疼的缘故,因此婉转道:“我才及笄不久,二哥哥和我都觉得过早恩爱,对我身体不好,因此想着再养个一年半载。”
老夫人面露狐疑。
萧弈会这么好心?
程叶柔摇着团扇轻笑,得意地瞟了眼江氏,像是在说,瞧瞧,我就猜到这两人没那么快洞房。
江氏挑了挑眉,认命般拿出五千两银票悄悄塞给她。
老夫人抚着南宝衣的脑袋,又凝重道:“这几日,我在府里左思右想,那个怀了孩子的女人,终究留不得。季嬷嬷。”
季嬷嬷端着托盘走出来。
这黑脸的老嬷嬷,亲眼看着南宝衣从小婴儿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新嫁娘,对她的疼爱与亲生祖母无异。
她恭敬道:“五姑娘,老奴会与您一同返回靖王府。这些药带有毒性,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人性命。您放心,老奴保管叫那个侍妾一尸两命,把她和她孩子处理得干干净净,绝不会给您带来困扰。”
南宝衣:“……”
我可真是谢谢您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