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身,小脸依赖地贴在他的胸膛上,轻声道:“二哥哥,咱们回家好不好?”
萧弈与她十指相扣。
两人穿过冗长的宫巷。
南宝衣凤眸清润,伸出手,去触碰伞外的雨丝。
对楚怀南而言,他的沉浮一生已然结束。
可是对她和二哥哥而言,他们还没有踏进长安,还没有去接触那座浮华繁荣的古老国都,还没有开始窥视那些清高孤傲的大雍名门。
他们,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。
四周光影昏惑,暴雨被狂风吹进伞下,打湿了两人的衣衫。
萧弈揽住南宝衣的细肩,将纸伞大半往她那边倾斜,低声道:“怕不怕?”
南宝衣安心地窝在他怀里:“有二哥哥在,我什么也不怕。”
她与楚怀南又怎会一样。
她有勇气,有魄力,还有爱她入骨的萧弈。
前路如何,她一点儿也不害怕!
回到王府,两人都已经湿透。
萧弈早些日子在王府偏殿里弄了个沐身的白玉莲花池,荷叶率领侍女,已经在池子里放好了沐身的热水。
萧弈抱着南宝衣来到偏殿,伸手去解她的衣裳。
少女乖乖站在池子旁,伸开双臂,任由萧弈褪下她的襦裙和里衣。
她很快只剩两件单薄精致的亵衣,被雨水黏糊在身上。
萧弈正要给她解开系带,她忽然开始闹腾了。
少女斜倚到屏风前的贵妃榻上,撩了撩如瀑青丝:“我美吗?”
萧弈没接话,拿了厚实宽大的浴巾,认真把她裹得严严实实,又单膝蹲在贵妃榻前,摸了摸她的脑袋,哄她道:“别闹了,再不沐身,得染上风寒。娇娇素来不喜吃药,又何苦为难自己?”
南宝衣不悦。
虽然吧,她从前是挺不耐烦跟萧弈同房,可是自打这厮自封雍王之后,就三天两头宿在御书房,都没怎么碰过她。
如今她都这样了,他竟然不为所动。
她那个蠢蠢欲动的二哥哥去哪里了?
她怀疑地扫视过萧弈:“你那里,不会坏了吧?”
萧弈绷着脸。
他不过是在为她的身体着想,她整日瞎琢磨什么?
他不顾小姑**挣扎踢踹,将她打横抱起,哑着嗓子道:“先沐身,再喝一碗热姜汤。我行不行,过会儿你就知道。”
南宝衣从他语气里面听出了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