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挑剔地看他一眼。
这些天以来,这厮总是缠着她,烦人得很。
她只得敷衍道:“随便你呀。”
尉迟北辰暗搓搓地高兴。
虽然宝衣妹妹只回答了寥寥四字,但这四个字纸短情长,既表达出了她女儿家的羞涩,也表达了她对他的死心塌地和心甘情愿。
试想,长安城外,百花虽已枯萎,但满山遍野的松涛和枫叶却自成一景,大雁南迁,天空高远,别有逍遥。
说不定宝衣妹妹根本就不是去隐居的,而是姑娘家脸皮薄,不好意思在府里向他告白,因此特意想去外面与他告白。
少年捶桌大笑。
南宝衣被他笑得心里发毛,连忙拎起裙裾逃了出去。
……
临近中秋的时候,南宝衣的山头买好了。
乘坐马车前来山中,荷叶领着侍女,早把楼阁打扫得一尘不染。
南宝珠是个欢脱性子,笑眯眯道:“听说后山养了好些丹顶鹤和梅花鹿,我去看看它们。”
尉迟北辰也闲不住,去湖上钓鱼。
南宝衣要修身养性,哪儿也没去。
她沐浴过后,换了一袭道袍,挽了个道士发髻,拿起一柄白玉如意,抱一本《道德经》,坐在廊下研读。
山间清幽。
有容貌艳丽的少女,提竹篮而来,娇声道:“这位小道长,我住在隔壁濛山,是濛山书院山长的女儿,名唤季蓁蓁。听闻你们今日搬来,我特意为你们摘了一篓果子,以表邻里和睦。”
南宝衣抬起头:“嗯?”
季蓁蓁看清楚她的容貌,迅速红了脸蛋。
这位小道长……
好生俊俏!
想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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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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