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。
而自己,却捂得严严实实……
总觉得会输啊!
南宝衣好想哭。
一名小吏出来,宣布可以进入厅堂。
第一轮是笔试。
南宝衣挑了张矮案落座,拿起卷子,略略扫过题目。
第一题是,生前被火烧死的尸骸,和死后被火烧过的尸骸,有什么区别。
第二题是,生前中毒而死,和死后被凶手假扮成中毒而死,有什么区别。
一题一题看下来,都是很简单很基础的问题。
然而厅堂里,却哀嚎一片。
那些名门贵女嚷嚷着题目太难,骂考官不懂分寸,简直是不把她们的家世放在眼里。
考官眼观鼻鼻观心,拍了拍惊堂木,让她们肃静。
南宝衣敛了敛心神,开始提笔舔墨。
半个时辰后,考官收卷,仔细糊住试卷上女郎们的名字,才送呈到官衙后面。
萧弈坐在书案后,正悠闲吃茶。
他随意吩咐手底下的两个主簿:“你们负责阅卷。”
两个主簿都是人精,听说过他和南家小娘子的往事,也知道南宝衣要参加这次考核。
两人望向萧弈,巴巴儿地等他暗示。
萧弈信手翻开新送来的案卷,嗓音淡漠:“不得徇私舞弊。”
笔试的题目,是他出的,都是基础题。
南娇娇如果连笔试都过不了,可见没有在司隶衙门当差的资质,他也没有开后门的必要。
感情归感情,朝堂正事,徇私不得。
两主簿对视一眼,情不自禁地赞叹:“殿下英明神武、两袖清风,实在是我辈之楷模!”
萧弈挑了挑眉:“少拍马屁。”
两个主簿笑着,开始批阅试卷。
然而越往下看,两人越是脑袋疼。
题目问,自缢和被勒死,死状有什么区别,居然有女郎回答,自缢死的比较唯美。
题目又问,女子上街,被歹徒抢走金步摇,第一反应应该是什么,居然有贵女回答,应该马上去珠宝铺子买新的。
虽然很不着调,但仔细想想,她们回答的似乎又很有道理的样子!
两人憋着一口老血,终于批阅完所有试卷。
挑出三份最好的答卷交给萧弈,他们指着其中一份:“这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,十道大题,她全部答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