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花针。”南承礼小心翼翼地接话,“改明儿宁姑娘身体恢复了些,我领你去绣庄走走,你还没见过我家的蜀绣吧?”
“未曾见过。”宁繁花苍白的小脸上多了些笑容,“我愿意去看看的。”
园林里吹来一阵清风,南承礼怕宁繁花染上风寒,亲自送她进屋了。
南宝衣吐槽:“本以为能看见一场爱恨情仇的大戏,没想到我看了一场寂寞。”
萧弈哂笑:“都是慢性子,估计孩子都出生了,他俩还是原地踏步的进展。”
“论起进展,当然还是我俩比较快。”
游廊尽头传来说笑声。
南宝衣回头望去。
姜岁寒和谢阿楼衣冠楚楚,正手挽手飘然而来,简直就跟蜜里调油似的黏糊。
南宝衣知道,自打他俩好上以后,不止姜岁寒进出南府犹入无人之境,就连谢阿楼也来去自如,全然是把她家当成了未来婆家。
谢阿楼从宽袖里取出一封请帖,笑道:“这是我和岁寒哥哥大婚的喜帖,还请你们赏脸参加哦。”
南宝衣呆呆接过喜帖。
翻开喜帖,两人的婚期就定在月底。
她咂咂嘴。
这两人的进展速度岂止是快,简直就是飞流直下一泻千里!
姜岁寒侃侃而谈:“我与小楼妹妹一见如故,再见钟情,三见缘定终身,如今连一刻钟的分别都舍不得。我愿十里红妆,迎娶小楼妹妹过门。”
南宝衣:“那很好呀。”
姜岁寒:“我行医十几年,积蓄都投入了义诊之中,如今身无分文,还请南小五念在你我情同兄妹的份上,为我准备聘礼和婚礼,不求惊天动地,但求轰轰烈烈,多谢。”
南宝衣:“……”
心情复杂。
谢阿楼:“自打投靠雍王,金陵游的钱财就全部用于重构天枢,如今我也拿不出更多的嫁妆,烦请雍王殿下为小楼出一份嫁妆,不求富可敌国,但求价值连城,多谢,多谢!”
萧弈:“……”
所以,这两货是来空手套白狼的?
姜岁寒和谢阿楼手挽手,甜蜜蜜地对视着飘然离去。
南宝衣正儿八经:“二哥哥,我对他俩的婚礼完全不感兴趣。”
萧弈点头:“我也是。”
两人回到朝闻院,却听余味禀报,书房里来了一位贵客。
是宁家长姐,宁渝。
她见南宝衣进来,放下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