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林成不由气极,差点忍不住当场跳将下来,好狠狠臭骂对方一通,他当即下了决定,待得明**就要从这易福堂中搬出去,彻底与这老**决裂。
不过就在此时,朱国福却将盒子揣在了胸口,而后关了店铺,急急忙忙地出门去了。
“都快入夜了,他带着这么多钱去哪?看来这老**秘密不少啊。”
这样想着,林成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,带着狐疑一路跟了上去。
但见朱国福一路东张西望,走走停停,鬼鬼祟祟地往河东方向去了。河东区是津城有名的贫民窟,且因为战乱的缘故,如今的河东区里头大多都是些流民与乞丐,这地方治安极差,盗贼横行,就是警察也不大愿意管的。
林成远远地跟着朱国福,直到看着他神色诡谲地走进一间破落的宅子。
蒙正育婴堂?他来这里干什么?
看到那间宅子院墙上褪色的几个大字后,林成不禁一愣。他带着狐疑,纵身一跃,飞身上了屋檐,而后如法炮制地偷偷掀去了屋顶上的两张屋瓦。
朱国福那猥琐的身影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,不过,此时屋中除了朱国福外,还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,他二人正在攀谈的内容也是落入了林成的耳中。
“朱先生,您这是做什么?”见朱国福将一只塞满银元与银票的盒子塞到自己手里,花甲老者顿时有些惶恐道,“这么多钱,难不成你都要捐了不成?”
朱国福淡淡一笑,点了点头。
花甲老者闻言一惊,忙退却道:“朱先生,这些年来都是多亏了您,这育婴堂才得以维系,您帮育婴堂已经够多了,这钱我万万不能再收了。”
说着,花甲老者又将黑木盒子塞了回去,但见其言辞诚恳,表情严肃,不似作伪的样子。
“简老,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多给他们买些肉吃,不能总是让他们吃糠咽菜吧。”朱国福语重情深,“再者,也是时候给这些孩子们请个先生了,不读书不识字可是要吃大亏的,你总不想他们长大以后也和外面这帮人一样吧,另外这房子也该重新修葺一番了,不然刮风下雨的多危险,还有万一孩子们生病什么的……”
朱国福如数家珍,将育婴堂的困难之处如数道出。
听到这里,那花甲老者神色不由一黯,哀叹了几声。
朱国福又重新将木盒塞到了老者手中,不容置疑道:“所以说这些钱简老你必须拿着。”
“钱都捐了,那你自己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