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贺一番,您倒好,只怕已是有好些日子不来了吧,叫我楼中那些个姑娘们好是想念呢。”
“不知您深夜来此,有何要事?若是无事的话,今晚就别走了,我叫小春好好伺候伺候您。”
胡巡长却是摆了摆手,嘿嘿一笑,他两眼一眯,深深地看了那老妈子一眼,而后才道:“本巡长方才收到线报,说你这销魂林中藏有重犯,不知你可知晓啊。”
陈老妈子闻言,顿时心中一凛,满脸堆笑着辩解道:“怎可能,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,若我这地方真有重犯藏匿,我也是丝毫不晓得的!”
“是吗?”胡巡长双目微眯,径自冷笑一声。
“自然是的。”陈老妈子也是深谙世故之人,眼见此景,忙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子笑着递了过去,“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,权当是给您讨下彩头,祝您步步高升,官运亨通。”
胡巡长并没有急着收下,而是径自先瞥了一眼这张银票子的面额,这才默不作声地从对方手中接过,并一把将之揣进了自己兜里。
收了银票后,胡巡长难得地客气了几分道:“在下与陈老妈子你也是相熟多年了,自然清楚你的为人,看来对于那重犯一事你也是丝毫都不知情的。”
“对,对!不知情,不知情!”陈老妈子连连点头,“待会儿还希望胡巡长动静能够小点儿,免得惊扰到了其他的客人。”
“嗯。”胡巡长淡淡应了一声,既然已经收受了对方的好处,那他自然也犯不着这么做了。
“黄字三号房,前面带路。”
……虽已过去了一盏茶多的功夫,但虎哥却不觉有丝毫的疲惫,反而愈战愈勇,死死霸占着周郎浪的身子不放,肆意地蹂躏着,纵情地驰骋着,好不快活!而在其肥厚身板下的周郎浪此时也已彻底放弃了反抗,心中竟还生出了一种别样的**来!
不过,就在二人折腾得热火朝天之时,忽地“哐当”一声,却是房门被自外朝里地狠狠地踹开了。
门开以后,胡巡长挥舞着手中的警棍,立时领着一班人马蜂拥冲进了房内,那陈老妈子同样也跟了进来。
然而,此刻发生在这屋里头的别样景象,却是让一干人等目瞪口呆,纷纷看傻了眼!
放眼望去,只见在里头的床塌之上,正有着两个赤身**的男子,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,浑身颤动着,正热火朝天地行那独辟蹊径的断袖龙阳之事。
众人此前哪有见过这般景象,如今初见,一时之间竟都呆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