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身的造化了。”
“这也是那位大师的意思吧?”林成目光微眯,落到了老和尚身后的某截锁链上,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还不知那位大师和法正道兄是何关系?”
法正和尚如实回道:“不瞒道兄,石坛上那人正是家师。”
话落,法正和尚径自左顾右盼地朝四处瞅了几眼,而后又趁着边上的一头行尸不注意,偷偷扒了它的一身臭衣火速披在了自己身上。
行尸后知后觉,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所反应地歪扭了几下脖子,然而没有灵智的它自然不会意识到自己俨然被扒了个精光。
林成当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,也学着法正和尚的样子,赶忙从另一头行尸身上扒拉下一件臭衣,而后换了上去。
如此一来,尸群当中便无知无觉地多了两具可怜的裸尸。
就在两人披上了臭烘烘的尸衣,正轻声细语的交谈之时,只听得一阵幽远高亢的羌笛之音突然自尸群某处响起,这笛音似乎带有独特的魔力,笛声一响,所有的行尸竟纷纷停止了躁动,而后低吼着,齐刷刷地左侧的尸群,让出了一条两尺来宽的通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