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哪天晚上?”
啊?
池芯看向他。
秦肆一双深瞳瞳仁锁着她:“我问是哪天,日期。”
“6月30号。”池芯这里再次说实话,反正那个晚上的监控秦家也查不到,也没法辨别她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“哪个酒店?”
“云…云隐。”
尤初抑制住了气息,居然还是在同个酒店。
秦肆的心落了地,都对上了。
到底还是池芯。
可他莫名的看了眼尤初,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眼是为何。
他起身,拉着池芯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拽起来,又把她安置在了自己坐过的椅子上。
声音不算低,却有成熟男人的浑厚安全感,“无妨,只是用个名字而已做检查而已,擦擦。”
他递给她一条手帕,条纹格,精致柔软。
她接过来,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挂在眼眶,湿润着她的睫毛,我见犹怜。
此时一杯茶也递到了池芯手上,她顺着茶看过去见是尤初满眼心疼的看着她,池芯破涕一笑,尤初摸摸她的头,无声地说:没事儿,这一天终会过去的,她们终将有一个美好的未来,那一晚的折磨终会被遗忘。
她听到了秦肆的声音:“池芯归我了。”
尤初:“……”她惊讶。
池芯:“……”她心花怒放!
但下一瞬她就疑惑,为什么,他不嫌弃她不是处吗?
老夫人也有同样的疑惑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归你?就算你想养她,你可想清楚,她已非完璧。”
谁都不知道秦肆是怎么想的,他说:“我不在乎,我那儿不是还缺丫头么,总不能就一个杨飞吧?以后她就是我院子里的人了。”
老夫人:“……”她心思凝重。
这个转变真是让池芯意想不到,她这是成功了吗?大少要了她!哪怕是个佣人,那也是近水楼台,那说明大少爷看上她了!
太好了!
秦肆带走了池芯。
老夫人为此心里更烦,责罚尤初去祠堂,到明天中午才能出来。
惩罚她没有怀孕却不解释,有装怀孕的嫌疑,该罚。
尤初回到东厢房时,站在分岔路口看向了西厢房,杨飞在门口清扫落叶,有几个佣人拿着大包小包往里走,那应该是池芯的生活用品。
她想秦肆是什么意思?是让池芯伺候他起居,还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