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进了东厢房,就必定会被秦度撕去衣服。
到时她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,她也不想和秦度有任何关系!
“少废话,带走!”
她的话一落,尤初眼前一黑。
就这时——
“想把她往哪儿带?”秦肆如神祇降临,尤初猛地睁眼看着他。
他穿着白色衬衫,系着黑色领带,意气风发,手上夹着一根烟,慢条斯理的往进走,像走过来的城墙,给她挡住了一大片的巨浪。
他看了眼尤初,道:“放开她。”
三个字一落地,保镖就松开了尤初肩膀上的手。
尤初不知为何,心里一松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他来了,可能她就不用到东厢房伺候秦度了。
老夫人呵斥:“你又到祠堂来吸烟,不孝!”
秦肆让烟在指尖转着圈圈,就是那般纵意张狂,“我不孝多回了,也不差这一回。”
老夫人谁都不怕,唯独摸不着秦肆的性子,对他也更有点无可奈何,无视他抽烟,板着脸问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秦肆勾唇,一派不羁疏狂:“来看看我可爱的弟妹。”
尤初的心再次被捏紧。
他在干什么?他还嫌她不够乱?
老夫人恼怒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
秦肆仰头看了眼牌位,眼里情绪不明,他又低头看向老夫人,野心一点点地往外释放:“秦家是我的。”
老夫人心里一颤。
秦肆一字一句:“秦家荣败都落在尤初一个人头上,那么这就关系到我的利益。谁敢扰乱尤初在这儿念佛,那就是与我为敌。二弟要是还让尤初去给他暖床,我就把他那玩意儿一刀切了。”
凉风一吹,老夫人后脊背一凉,“肆儿,你……”
“奶奶。”秦肆伸手,伸人递过来外套,他拿着穿在了奶奶身上,他唇角在笑,眼里又无半分温度,他低声用着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:“我妈和秦家我总要得到一个,要不您告诉我我妈在哪儿,我就放弃秦家如何?”
老夫人眼神一躲,很快又道:“我不知道你妈在哪儿。”
秦肆直起腰来,一张俊气的脸冷若冰霜,仿佛要开杀戒了。
老夫人看着他心里升起几分警戒,她在想这小子想做什么,还是说找个理由再把他赶到北美去,就像五年前那样。
然而下一秒,秦肆蓦然就笑了,勾魂夺魄:“其实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质问尤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