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发信息给了池芯:办妥了,尤小姐好像没反应。
池芯在东厢房看着手机里的短信,心里一怒!
没反应?
两个佣人没有按照她说的去做?她给出去的一千块钱白花了?
该死的!
她正要质问,余光瞥见一道笔挺的身影,秦肆健身回来了。
她立刻收起手机,缩在沙发上一声不吭,用手肘撑着头,从他人角度来看,她就是孤独、无助、可怜。
不出她意料之外,秦肆进来后就问:“怎么了?”
池芯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“是因为昨天被赶出去而伤心?”
她极为憋屈:“大小姐说我吃了你给的鹌鹑蛋,她说那鹌鹑蛋是她的,我不能吃。”
她看着秦肆,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,可秦肆什么都没有,平平淡淡,甚至也没解释那鹌鹑蛋被谁吃了。
她心里更刺痛,她觉得那就是尤初吃了。
她又很是伤心的道:”只是觉得我被呼来喝去的很伤大少爷的面子,也是我没用,让人家欺负不敢还手,不能给大少爷长脸。”
秦肆哼笑了一声:“没有我的允许,我院子的一根草都不能被人拔,人更甚。有我在,怕什么,是尤初把你赶出去的?”
池芯没有直接回答,抬头,眼里泪雾连连:“尤初带着大小姐过来打了我……”这基本就是在说,这一切都是尤初的错。
“杨飞。”秦肆直接唤。
“肆哥。”
“去把人带过来道歉,直到池芯满意为止。”
“是。”
“谢谢大少爷这么宠我。”她站起来想去抱他,秦肆转身进卧室,“我有会要开,这口气我让你自己出。”
“好。”池芯也满足了。
反正他放了话,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收拾尤初!
很快秦肆西装革履地走了。
池芯看邢森还在院子里,她叫住邢森:“帮我把躺椅拿到院子里。”她要在那儿等尤初来请罪。
邢森矗立在院中,一身强悍的肌肉,一副扑克脸,充耳未闻。
“邢森,你没听到?我在跟你说话!”
邢森瞥了她一眼:“你昨天不是骂我聋子吗?”
“你……”
邢森到了门口站着,并未理会池芯。
池芯的牙咬了起来,等她嫁给秦肆,她第一个把他开了,**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