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初:?
她说:“我能说实话吗?”
“当然。”秦肆扯下了领带,往手心里一捏,像是在捏索命的绳索。
“……”尤初:“你帅。”
“我哪儿帅?”
“哪儿都帅。”
秦肆把她的脑袋勾下来,吻到她喘不过气来,让她浑身发软地求饶才放过她。
尤初窝在他的怀里调整呼吸,真奇怪,这会儿她心里对云隐的恐惧平淡了不少,她贴在秦肆的胸膛,似浮在雨中的一朵花找到了一个临时可以依靠的摭风港。
大概是刚刚太过了慌张,车子摇摇晃晃地让她有了些睡意,秦肆搂着她接了几通电话,尤初不满的嘟了嘟嘴,又不敢说。
秦肆看到了:“……”
他把她的脑袋往颈窝里摁了摁,放下了手机,往流血的手背缠了几层纱布,闭上眼睛,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假寐。
尤初彻底进入了梦里,一如那几个月的每个晚上一样,梦魇缠身。
断断续续地说着别碰我,放开我。
秦肆睁眼看着不安的她,心思寸寸往下沉。
她这个样子若是没有被人欺辱过,他不信。
本来好好的,看到云隐二字就开始颤抖,睡着了也在说着求饶的梦话。
秦肆想起了那一夜,大脑充胀后听到的那些哀求。
他皱起了眉,又拿过手机给属下发了一条短信:查一下6月30号那晚,尤初有没有到过云隐。
若真是她,那最好不过。
一个小时后,秦肆把睡着的尤初抱下车,尤初醒了,眼睛一睁开看到了秦肆那张脸,在噩梦里还没有平静下来的心脏稍微缓和了一点。
秦肆在她脸上揪了揪:“梦里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,梦到我什么了?亲你还是吻你?”
尤初平复后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,她没有回答,他想误会就随他误会去。
一看这里是宴庄,东州最豪华酒店。
“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吃饭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的午饭没了,你不得赔?”
“……”
她跟着秦肆一起进去,秦肆一进大厅大堂经理就迎了上来,客气恭敬笑:“秦总,您来了。”
秦肆衬衫领子松散,有放荡不羁的纵意,更有上位者一贯的高不可攀,“去准备个私密包间。”
“是,您请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