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五次打韩冲的电话,没人接。
他的后槽牙都咬紧了!
这**又在背后干了什么?
他必然做了什么,否则尤初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出那句话。
该死的。
他降下车窗,让冷风透进来,他点了一根烟,气息在尼古丁的侵袭中慢慢变得平稳。
很快属下来了一条消息:肆哥,邢森带着尤小姐出门了,要跟吗?
秦肆:不用,随她去。
尤初想去哪儿就去,这点自由他给的起。
……
西郊码头。
浪水滔滔,冷风瑟瑟,游客来来往往,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身黑色衣服、个子娇小、戴着口罩的长发女人钻进了人群里。
用现金买了票,上了船,她在船头对着岸上那一高大的男人挥手。
男人如同一个骑士般,后退,鞠躬,目送他一直守护的公主。
尤初眼眶一酸,她对着邢森深深一鞠躬,回礼。
然后进船,到达二楼,头也不回。
心跳非常快,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害怕。
她竟然就这么成功的走了。
如此的顺利,顺利到她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直到游轮发出一声轰鸣,然后慢慢驶进大海,她如梦惊醒,真的走了,她真的要离开秦肆了。
心里跳动的厉害,都没发现她身边站了一个人。
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,她吓一跳,回头,是同样戴着口罩的南风。
她失控的抱住了姐姐,南风也紧紧的搂着她。
两姐妹再次重聚。
南风摸着她的肚子,责备她瞒着不说,但更多的是心疼,两人说了很多话。
一段时间没见,南风也瘦了不少,人也憔悴了。
“姐…”她心疼,“你和南景修…”
南风打断她,“别提,我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这个人了。”
尤初眼眶红红的,只觉得姐姐苦。
南风抱着她,把她带到了二楼的休息区,给她一块蛋糕。
他们看到茫茫大海,以及远方的曙光,都渴望着光明。
很快游轮行驶了两个多小时。
南风说,“已经出了东洲地界,接着我们会换一艘船,开始我们平静的生活,你只需要负责把孩子养大,妈**仇有我来报,其它你什么都不用管,明白么?”
“姐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