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宁点头,粗粝的说,“没睡好吧,到沙发上睡会儿。”
“不睡了,我给妈妈准备早餐。”
邢森正好送来了邢妈妈准备的水煮鸡蛋和青菜粥,还有蔬菜饼。
尤初和妈妈一起吃。
这么多年了再一起吃早餐,尤初是酸楚与喜乐交加。
吃完饭,妈妈得输液,尤初就在一旁守着。
阳光进了病房,一片灿烂,尤初的心境比昨天平静了很多,她正想和妈妈聊会儿天时,电话响了。
是父亲打来的。
她拿着手机去外面接电话。
“前些天我听小区的人还有你阿姨说有个疯婆子到处打听你,怎么搞的,今天又来了一个老头问你是不是住这儿,你回来一趟。”
尤初让邢森帮忙找人来照看妈妈,她回了家。
“不是,你有什么好打听的,你是从哪个犄角疙瘩蹦出来的原始野人,一句普通话都不会讲,问你什么你也说不清,赶紧给我滚。”
走到门口就听到季悦在发难。
尤初进屋,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肤色黝黑,看起来很憨厚老实的男人,看样子得有五六七岁了。
面对季悦的辱骂,他表现的非常窘迫。
尤文栋倒是没说话,就是脸色也不大好看,显然他也不欢迎他。
“我找…小……初……”老汉说着蹩脚的普通话。
“给我滚,我们这儿没有!”季悦已经猜到了这男人和宴宁是一起的。
想到宴宁回来,她就说不出的烦躁。
一扭头看到了尤初,她立刻指着尤初鼻子骂,可又怕尤文栋听到了,咬着牙说:“小**蹄子,你知道你妈回来了,所以给我200万断绝关系是吧!你想甩掉我,你不想管我,你过河拆桥,你无情无义,你良心被狗吃了!”
尤初淡道,“协议你签了,你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她绕过她走,季悦一把抓住她,力气很大,尤初被她拽的差点摔在地上,如果不是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话。
她低头,看到了手臂上那只手很黑,在抬头,是一张陌生的面孔。
“小……初?”
尤初说,“是我。”
老汉听到后一把把尤初拉到身后,对季悦吼了一句,说的家乡话,没有人听得懂。
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,他在保护尤初。
尤初很茫然。
尤文栋上前,护着季悦,指着老汉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