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心里有片刻的麻痹。
之后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。
她第一次住进这个别墅,是在佣人房,深夜狂风暴雨,电闪雷鸣,她想起了海上过世的妈妈和妹妹,于是惊恐万分,瑟瑟发抖。
他进了他的房间,把她从角落里拉了出来,让她不用怕。
他给她找了学校,在学校里受欺负也是他出头。
老师找家长,也是他出面。
高中毕业晚会,也是他挽着她的胳膊行走在师生之间。
她第一次来例假,是他给买的卫生巾。
她有痛经的毛病,最重的一次也是他送她去医院。
确实,他从未说过娶她,没有过任何许诺。
可她憧憬幻想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新娘。
他话并不多,但做过的那些事情,让她觉得他也是喜欢爱她的。
既然爱她,又怎么会去拥抱和亲吻另外一个女人。
南风的眼睛干涩的生疼,她跟他对视,声音又轻又脆弱,“确实没有,今天你订婚,我也给你跳舞助兴了,就当是贺礼,我们也分手了。”
南景修抓着她一缕青丝放在指尖缠绕,月光切割着他英俊的五官轮廓,还有那深邃有薄情的双眸,“我们没有正式的在一起过,明白么?”
南风心里一鲠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维持现状,你依旧是我的,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,除了婚姻和公开关系。”
“当你地下情人?”
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。”
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心脉,撕心裂肺的疼。
她说,“不可能!”
南景修拍拍她的脸,低声道,“别跟我对着来,你知道我的脾气,我要的都会得到。”
他抓起她的脚放在他腿上,这脚踝实在漂亮,莹白稚嫩,从脚脖子到脚背的弧度漂亮优美,几根脚趾头q弹粉红。
他的手掌罩上去,轻轻一柔,“疼么?”
南风鼻子一酸,但是她始终是没让这滴泪掉下来。
他在给她揉脚,他在关心她。
可为什么是在那样残忍的话之后。
这是虚情假意,惺惺作态吗?
她用力把脚缩回来,那钻心的疼痛在整个筋脉肆虐,但这样的疼没有持续到一秒钟,他就压了上来。
熟悉的、强势的气息把她整个笼罩,她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满。
“看来还是不疼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