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心里堵得慌,本不想说,可她也需要倾诉口,“要我做他地下情人,我怎么跟他言和。”
“太过分了!”红姨拍桌而起,“你还小呢,才19岁,哪儿有哥哥这样对妹妹的!”
可是气归气,红姨还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劝,“那也低个头吧,不然你日子不好过啊,咱们拳头不够硬,身段就得软。”
南风不愿意。
但此时她沉默了。
“这样吧,晚上我做一桌子菜,你和大少爷一起吃饭,你好好跟她说说,他是天之骄子,顺着他比逆着他日子要好过,没准他一高兴,你同学就没事儿了。”
南风迅速喝汤吃饭,吃完后说,“红姨,我晚上想吃炸春卷,要肉馅儿的。”
红姨以为她答应了,顿时喜笑颜开,“好,我给你做。”
南风拿起包出门了。
红姨拿起手机给南景修打电话:“大少爷。”
“有事儿?”
“大小姐刚刚跟我说话时可委屈了,她说她和那个同学什么事儿都没有,就是吃了顿饭。”
南景修捏着不菲的钢笔,眸轻轻一眯,“哦?”
“您多哄哄她,小姑娘脸皮薄,不好意思说。她呀,已经想给您认错了,说晚上约您一起吃饭,她有话跟您说,您晚上回来吗?”
南景修捏了捏鼻根,沉默一会儿后道,“我哪天不回?”
不是经常不回嘛。
红姨也没敢说实话,“好,那我去买菜,您几点到家?”
“六点下班。”
“好的。”
南景修挂了电话,薄唇轻轻一抿。
倒是识时务,知道来求他了。
接着他唤来了秘书,晚上六点以后的行程通通取消,重要事情提到白天解决。
秘书看着行程,特别提醒,“和白小姐的游轮晚宴……”
南景修:“推了!”
他倒要看看,她如何跟他求情道歉。
……
烈日下的咖啡店。
金发碧眼的女人穿金戴银,穿着低胸装,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她手上的铂金钻戒。
她说着英语,“你昨天来找过我,你说是你指使那男的偷我的戒指,为什么又来找我?”
相对于她的富贵,南风纯朴很多,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点儿的饰品,头发扎着,背的也是书包,青涩漂亮。
她也说英语,“被……我的雇主保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