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角。
她躺在沙发上休息,躺不住又起来,参观卧室。
推开主卧的大门,一张跳舞的超大照片刺入眼球。
那是她在舞台上跳舞的样子,一头青丝盘成一个髻用一根笔固定在头顶,下面是一件雪白的贴身裙子。
而这照片的旁边,有一件饰品。
那叫珍珠芭蕾服。
颗颗都有鹌鹑蛋大小的珍珠,组成了一件芭蕾服的样子,有她半个身子那么大。
正熠熠生辉,散发着无限光芒。
正是她在珠宝店看到的那件。
搬过来了?
给她的?
南风心里又麻又软又痛,她眷恋缱绻的触摸着珍珠服上的每一寸,眼神又留恋在她的照片上。
就这时电话响了。
来电显示:他。
好一会儿她才接。
她顺势躺在床上,手机放在耳边,她没说话,耳畔缭绕着他磁性的男低音,“好了?”
南风闷闷的,“嗯。”
“那就休息,中午有人送饭,晚上我会过来。”
南风不说话。
南景修,“哑巴了?”
南风坐了起来,她看着照片和珍珠服道,“你是不是有病?你又不打算娶我,也不喜欢我,你现在做这些是干什么。”
南景修放下手里的钢笔,目色一沉,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我的人,是我的女人,这个回答够不够?”
南风心里闷得慌,“你要真想做,白絮愿意的很,你换个人。”
“欠收拾了?”
“……你放屁。”
南景修扯了一把领带,他站起身,“半个小时后我到家,你先去洗澡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挂了。
南风看着熄灭的手机,颓废的趴在床上,心里很乱。
……
另外一边。
红姨正给腿上的擦伤擦完药,院子里就来了车,她立刻出去,以为是小风回来,没想到是南夫人。
她仁慈的笑脸立刻换成了恭敬,“夫人。”
南夫人踩着高跟鞋进屋,傲慢如女王,她坐在沙发上,凌厉的双眸朝着屋子搜寻了一遍,说,“南风还没回来?”
“是,小风昨晚不舒服去了医院,她…”
南夫人道:“我不必你告诉我她在哪儿,既然她不在,那我就问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