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后台记录的报警时间确实被人为修改过!”
“能查到是谁做的吗?”林辰的目光,定挌在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上面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这个很难查,不过,我很见见给这个系统写程序的人,没见过这么玩的啊,心特别大,获得权限的管理员,不仅可以修改时间,还可以修改行车记录,这何止是筛子,简直是老奶奶的裹脚布好吗!”
“比喻用错了。”刑从连拍了拍王朝的脑袋,然后问林辰,“你怎么看?”
林辰很清楚,他问你怎么看,实际是在问,你想怎么做,或者说,你准备怎么做?
现在案情尚未明朗,一切都止于猜测,他沉吟片刻,终于开口:“在场所有人中,有两个人,或许知道事情的真相。”
不远处,芦苇丛中,衣着精美的客运公司经理早已注意到三人到来,此刻,他正弯着腰,小心翼翼地,向他们挪动过来。
湖边小屋里,在那层蒙蒙灰的破败窗帘后,那名犯下滔天大案的绑匪,或许也在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。
“那么,终究还是要让他们面对面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刑从连抬头,林辰与他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,甚至不用说什么话,只需两次目光移转,两人便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。
刑从连把自己的配枪交到了林辰手里,林辰正要站起来,刑从连却把自己的蓝牙耳机一起拿了出来,他把耳机塞进了林辰的耳朵里,被他粗糙的手指抚过耳侧,林辰觉得耳朵有些热。
“请小心。”刑从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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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十几家电台记者正匍匐在草木从中,他们的镜头焦点一定牢牢锁定着湖畔小屋。
而几十位全副武装的特刑警正也在战术隐蔽中,狙击手的火力,一定早已覆盖完毕。
在这片芦苇丛里的某处,那位衣着笔挺、言辞如剑的警方督察,也一定在做着强攻前的最后决断。
现在的局势,如同一堆干燥的稻草,随便一点火星,便能烧起燎原大火。
那么,在当前状况下,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,只有快刀斩乱麻。
“真的不谈判吗?”特警中队指挥员名叫彭然,他按住耳麦,问身前的人。
“任何人都应用正当途径表达诉求,所以,不妥协、不谈判。”黄泽抬腕,看了看手表:“按原定计划,倒数三十秒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一道清隽的身影,在远方芦苇丛中缓缓站起,黄泽不用细看,就知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