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应该提议林辰,适当少休几天病假呢……
他默默地这样想着,余光看见王朝的手竟然还在偷偷伸向连接线。
啪地一声脆响。
下一秒,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捂着手猛地缩回座椅里,并且开始嘤嘤哭泣,他内心终于又舒爽了一些。
“刑先生,你知不知道,你这个样子很像躁狂症发作啊!”王朝躲在角落里,这么对他嚷道。
“我是不是躁狂症你阿辰哥哥最清楚。”
“阿辰哥哥也是你叫的吗!”
“我叫又怎么了?”
“你不要脸!”
“我不仅可以叫阿辰哥哥还可以叫阿辰还可以叫辰,你可以吗?”
“辰辰辰辰辰!”
“王先森,请问你几岁了,这么幼稚,有种去你阿辰哥哥面前叫啊。”
“刑先森,我今年18了,已经过了会脑残到中激将法的年龄了!”
“那你怎么还没过要天天蹭监护人车的年龄?”
“因为监护人已经是过去式,我现在蹭的是我上司的车,请问您有什么意见吗?”
“作为一个民主并且体贴下属的上司,我对顺路稍下属回家并没有什么意见,但也希望我的下属能在我车上有乘客的自觉,不要总是挑衅他上司。”
“可是大家都在车上,凭什么听什么歌这种事情都要听你的?”
“这是老子的车,不爱坐下车走路啊。”
总之,他和王朝任何争吵的最后,必然以谁有钱谁是老大结束。
啧,有钱真不是件坏事啊,毕竟可以买车。
刑从连向左打过方向盘,终于看见了颜家巷外的停车场。
“老大,你说你有车有屁用,你记得带伞了吗?”
突然,副驾驶那个烦人的孩子又开始聒噪起来。
刑从连回忆了一下,似乎因为昨天下雨,他们撑了伞下车,而今天早晨天又很好,林辰在睡觉,所以没人提醒他们要把伞带上。
结论是,因为林辰没有提醒,所以他们忘记带伞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记得带?”他质问道。
“因为是这样的呢,我身上这件衣服呢,是防雨外套,而我又很喜欢带帽子,所以可以三分钟冲回家,不怕下雨。”王朝说着,从书包里抽出鸭舌帽戴上,然后他还特地指了指自己的书包,说:“书包也防雨,高级吧?不像有些人呵呵,非要住什么深宅老巷,家里修个园林有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