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板看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的将视线落在了季忆的身上。 他不敢说话,生怕这是一场梦,他一开口,梦醒了,她不见了。 接触到她的视线,季忆又出了声:“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 贺季晨只是紧紧地望着季忆,依旧没吭声。 季忆伸出手,探了探贺季晨的脑袋,“还是有些烫……”,她嘀咕了一句,就起身,按了贺季晨病床边的呼叫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