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命地往前冲,因为那对双胞胎手中的剑绝非唬人的,他们自小受教于主上,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胜于他们四将,只要再进一步,必会血溅三尺!
任穿雨闻言呆住了。
“穿雨,你何时见过这样的主上?”身后乔谨抬步上前,拍拍任穿雨的肩膀,目光看向紧闭的帐门,深深叹息。
这样的主上……是的,他也从未见过!
“果然!”任穿雨恨恨开口,目射怨毒,“都是青王!我果然没看错,她便是要毁了主上的人!女人祸水,千古至理!早知今日,我便是拼着被主上责骂也要取她性命才是!”
“你再对我主不敬,便拼着两州分裂本将也要取你性命!”徐渊冷冷地逼视任穿雨,腰间长剑直指他颈前。
“任军师,你道青王祸水毁你雍王,可你怎能肯定雍王不是心甘情愿的?”一直静观的久微终于出声,抬手推开徐渊的长剑,目光平静地看着任穿雨,“就如你为雍王的大业愿肝脑涂,百死不辞,那么……雍王为青王也愿倾怀以护、倾国以许!”
“那怎么可以比……千古大业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,这还不明白!”任穿雨大声道,可在久微澄静如湖的目光中,他只觉得希望破灭,大势已去,可却犹是心有不甘,心不能平,“主上是要成大事的明主,怎么可以舍大取小……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失去理智!十多年的心血啊,我们为着今日费了多少神思,不惜以手染血,不惜负孽于身……可是……一个女人……一个女人便要毁了这一切吗?”话至最后已声音哽咽,双目赤红地盯着帐门,身形摇摇欲坠。
所有的人都看着他,这一刻,风云骑诸将也不忍苛责,墨羽骑诸将感同身受。
还是乔谨上前,道:“穿雨,当前要紧的是守住东旦渡,不要让冀王得逞。”
这话令任穿雨自满怀失落中醒转,“只能如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