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的忘记了,是真真切切的忘记了。
“我是。”
她垂下了眼睫,也是隐住了眸底的那一份伤。
他不是白锦,而她只是沈清辞。
“我叫齐远。”
男子说完自己的名子,也是轻轻的抽了一下马,而马一受疼,迈起蹄子就向官道走去。
齐远。
沈清辞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子,原来真不是白锦,而是齐远,只要不是白锦,都是陌生的,也都是陌然的。
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发间,然后将那支玉簪轻轻的拿了下来,再是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,玉质温凉,却是冷到了她的指腹,暖的再多,也不会有温。
马车已从官道中进了城,沈清辞坐在晨面,面容仍是一片安静,她听到了京城中人,熟悉的叫卖声,东城的小馄饨,西城的糖人,再是过一两步就是她最喜欢吃的四方斋的点心。
这些地方她曾都是一一走过,这些东西,她也都是一一的吃过。甚至,她还知道,此时她是离卫国公府越来越近,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都是缩进身上这件披风里面,就似她一这辈子,最后能感的温度,也都是由此而来。
那一年很冷,她也很害怕,她也是疼。
就是这样的一件披风,盖在了她的身上,也是盖去了她所有的不堪,让她最后不至于死的太脏,太恶心……
马车终是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