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的工夫,真的要将她给颠吐了,所以还是坐着吧。
“后悔吗?”
烙衡虑问着沈清辞,“好好的呆在京城不好吗,非要餐风露宿的?”
“为什么要后悔?”沈清辞自是从出来,就一路的向前,后面无路,只有前方才能前行,她这个人不走回头路,当然也是不吃回头草。
“后悔了就说,”烙衡虑再是拿过了笔继续的在上面绘着图,我随时准备着送你离开。
沈清辞在桌上撑起了脸,“那你会有好长的时间去等。”
烙衡虑抬起脸,再是用笔杆戳了一下她的脸。
“你爹爹那么火爆的脾气,怎么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出来?”
一个是火,一个是冰,沈定山暴躁的要命,动不动就是喊打喊杀的,可是却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儿出来。
当然,这不是说沈清辞就像是冰,她绝对的不是冰,冰是能够融化,她是雾,是霜,是无形的,可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,怕是一阵风,一场雨都是可以感觉到。
沈清辞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圆溜溜的眼睛,然后她伸出手,放在烙衡虑的脸上,再是用力的掐了起来,这世上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,不得不说,沈清辞仍是第一人。
男人的脸是不可动的,尤其像是烙衡虑这样的皇家人,他们血液里面,都是带着贵气的,别人还想对他动手动脚的,是不要命了,还是不要爪子了。
沈清辞掐了好几下,最后感觉自己的手都是要酸了,可是烙衡虑怎么的都像是无知无感一般,没有半分的反应。
“解气了?”
洛衡虑问着沈清辞。
“恩,还好,”沈清辞终于是松开了手,当然若问她解气了没有,嗯,自然的是解气多了。
她再是趴在了桌子上面,眼睛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烙衡虑画的这一幅画,到也是不知不觉的,便是将这幅画记在心里。
这画时确实就是山河地形图的,而有时,沈清辞都是感觉,洛衡虑这么些年来,他走遍整个大周,可能便是为了这些地图而来的,若不是对于地形如此的熟悉,那么他也不可能能绘制出如此精密的地图出来。
整个大周的地形图,在这一幅图中,当然也是在他的脑中,也都是在他的眼中。
等到了一幅图画完了之后,沈清辞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,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小桌子上面,到是睡的熟,马车还是在颠簸的向前跑着,也是一直的未停。
烙衡虑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