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是局还是迷,想来他们应该很快便能知道了。
烙衡虑一撩衣摆,也是坐在了椅子上方,而后再是端起了桌上的菜杯。
长雨明白的蹲下了身体,而后将软的像是一团烂泥的太医扶了起来,再是拍着他的脸。
“喂,醒醒。”
太医本来都是一路半醒半晕的,这被长雨拍了两下,人也是幽幽转醒了起来,可就是一时间还是有些分辨不出来,自己到底自己在什么地方?
他记得他明明是在药房里面熬药的,怎么的好像是换了地方,这也不是他的药房。还有他这脖子怎么的如此疼来着?
只是,当他突是抬起脸,一见坐在上位的那一名如同清月般冷清的男子之时,心头也是掠过了一个不好,还有的一句。
那便是完了。
是的,完了。
若他还不识眼前的这人,那么他便白在宫中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了。
朔王爷,烙衡虑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。
“说吧,”烙衡虑放下手中的杯子,“你不过就是太医,也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,我不会为难于你。”
这句话说这名太医,终是知道大势已去。
是的,他在宫中当了如此多年的太医,唯一可以说问心无愧的,便是他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,虽是各位其主,可是这一点他是可以保证的,而他也是相信这位朔王爷,说不会为难于他,便会真的不为难于他。
烙衡虑等着,等着他所要说的。
太医跪在地上,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咬了咬牙后,终是有些无力的说道。
“圣上中风了。”
“中风?”长青瞪大眼睛,就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他不由的咽了一唾沫,“中风了?”
“是,”太医实话实说,所以也是无一点的心虚,圣上中疯,口眼歪斜,宁康侯昏迷不醒,宁康侯夫人有可能滑胎。
“新皇是因何原因中风的?”
烙衡虑用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,这件事怎么的都是有些诡异,新皇不过才是二十出头,到还真是不可能如此便是中了风。
太医摇头,“下官并不知,也是无迹可寻,这说中风便是中风了,很是怪异,可是再是怪,他还是中风了,所有的太医想尽了一切的办法,也都是丝毫理不出个所以然出来。”
“哦,新皇中风了?”
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空灵的嗓音,而后一名素衣女子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