牺牲品。”
竹兰感慨一番,不想再想了,打着哈提,她是真的困了,窝在周书仁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周书仁亲了亲竹兰的脸,满足的跟着睡了。
周书仁回村子了,第二天周族长就来了,周书仁没去平州前,拜托了族长帮着打探谁家卖地,现在秋收结束了,田税也都交了上去,周族长见周书仁来回上门回信了。
周王氏也一起来了,郑氏正好也在竹兰家,周王氏道:“你们家一口气买五十亩地是不是太多了?”
这几年风调雨顺的,田地可不便宜,最好的水田十两一亩,中等八两银子一亩,次等的五两倒是没涨,旱田好的五两银子一亩,今年都涨了五两二钱了,五十亩旱田就二百六十两呢,周书仁家要二十亩水田,三十亩旱田,一大笔银子呢!
竹兰笑了笑,“不多。”
她还想多买呢,只可惜银钱不够,她和周书仁算了一笔账,明年要是考上了举人,正好秋收前出结果,能免田地税收,相当于多赚了五十亩地的税收钱,仔细算了账五十亩地不交税收,五十亩地打的粮食差不多能赚八十两。
等来年收了地再把田地卖了,还多赚了八十两,收拢手里的钱正好能在平州附近买个小庄子。
周王氏见竹兰这么说,得了,她是白惦记了,同时一算,周书仁家家底太厚实了,昌廉定亲聘礼就差不多三百两呢,这买了地还要留下过日子的银钱吧,周书仁家现银就上千两银子!
周王氏想着自家还是占了儿子是里正的便宜,时常收收好处,这些年也没存下几个钱,干笑了下不打算吭声了,她嫉妒啊!
郑氏放下手里的杯子,问族长夫人,“族长打听到谁家卖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