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过遗漏的皇室，他心里清楚，不能只怀疑前朝皇室，前朝的后宫跟筛子似的，各方势力扎堆的地方，这范围就广了。

太子动了动嘴角，还是问了出来，“父皇，您什么时候知道老五是假的？”

皇上觉得没什么瞒着的了，“你母后看到孩子第一眼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，说来，还是你母后最先发现的。”

至少，他没发现，孩子抱出来的时候，卿然昏睡着，他是一个看到孩子的，他真没发现，等卿然醒了一上手就知道假的，差点没摔死孩子。

当时他就站在床边，眼睁睁的看着卿然举着孩子往地上摔，要不是身边的柳公公接住孩子，孩子早就摔死了。

夫妻这么多年，他还是第一次见卿然发这么大的火，当时把他都镇住了，他拦着说，“这个孩子有用，真要摔死了怕亲儿子有危险。”

卿然当时怎么说来着，对，这么说的，“如果是你，你会留下换走的皇子吗？”

他当时沉默了，不会，他不会。

卿然最后闭上眼睛，“摔死吧，如果真要利用，重新抱个孩子进来。”

他没同意，他没找到宫里的暗桩更不能打草惊蛇，最后。

太子看着柳公公，父皇这是走神了，“父皇，父皇。”

皇上回神，走神了啊，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记忆依旧犹新，看着进来的柳公公，“消息传过来了？”

柳公公将手里的纸递上来，“是。”

皇上翻看着，“传周书仁押着犯人一起入京。”

柳公公，“是。”

中午，津州府衙，周书仁回了府衙，汪大人带着王大人等人轻点库房，周书仁喝了杯热茶，随后带着人去了府衙的大牢，津州的府衙大牢从未像今日这么满过，这还只是不用送去京城的。

周书仁一进大牢，各种喊冤，周书仁表情都没变过走了一圈，对牢头叮嘱一句，对老人孩子妇人都客气一些，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。

牢头不敢不听，现在谁都不傻，这次的动静都知道是周大人主导的了。

周书仁刚回府衙，京城快马就到了，周书仁接了旨意，他是真不想进京，可他是负责人啊，京城必须去的。

周书仁叫来汪大人，“明日一早，你跟我一起进京。”

汪大人愣了下，眼里都是惊喜了，他真没见过皇上几面，这个时候面圣，只有好处，“谢大人了。”

周书仁有自己的考虑的，他观察汪家许久了，他很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