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束每日都会锻炼身体,身子也比以前好了许多,滚落的时候还能反应过来避开重要的位置,如果没锻炼身体,何束还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呢!”
竹兰回头看着吴咛,这事她还真不知道。
吴咛嘴角有了一些笑意,她只是和何束提过两句,这人竟然真的锻炼了,还好他锻炼了。
说话间到了何束的院子,竹兰一进屋子就闻到了膏药的味道。
何束正靠着床头坐着,见屋子里进来人,忙坐起身,双手行礼,“劳烦婶婶亲自前来,何束心里有愧,让婶婶担心了。”
竹兰看着何束的脸,脸上已经擦了膏药,还好都是些小伤口,亲自看过后,彻底放心了,“你腿脚不方便,不用见礼了。”
何束放下双手,余光看着吴咛,瞧见吴咛苍白的脸色,心里暖暖的,“等小侄身子好了,亲自登门拜谢。”
这次他以为自己完了,他并未和婶婶叔叔说实话,当时滚落后,他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,右脚扭伤也是从树上掉下来扭伤的。
幸亏他的直觉准,他爬到树上就看到有人蒙面下来找他,重要的是手里拿着刀,他一声不吭的在树上,还好树枝够大,他又穿的有些绿色的衣衫,成功的躲过了一劫。
只是因为右手扭伤,左手抱着树枝麻了,一个没注意掉了下去,万幸没摔伤他又找了灌木丛躲了进去。
天彻底黑了还能听到狼叫的时候,他真的绝望了,后悔跟人打赌输了出来被算计,绝望昏迷中被周府的家丁找到了,他知道没有定亲,周府是不会管他的。
他回来面对询问,他想过说实话,只是不能,他不是王家亲子,他也不是周大人的女婿,吴咛只是寄养而已,他不能说出真话惹麻烦,只能烂在肚子里。
竹兰和薛氏对视一眼,竹兰道:“你们二人聊几句,我们去外面坐一会。”
说着,竹兰和薛氏就出去了,不过,屋子里还是留了婆子在的。
何束有些紧张了,这是第一次两人这么相处,“坐。”
吴咛坐在椅子上,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何束心里柔软,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吴咛眼睛红了下,她何止担心,昨晚念了一晚上的经文,现在嗓子都不舒服,“只要你平安就好。”
随后又担心了,“明**可还能参加考试?”
何束眼底沉了沉,这一次差点死了够他记住一辈子了,“可以的。”
吴咛张了张嘴闭上了,这是男人的事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