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书仁淡淡的道: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昌义,“儿子觉得爹辛苦了,您的白发好像又多了,这都是为儿子们操心操的。”
周书仁,“.......”
还真不是为儿子们操心操白了头发!
竹兰免得紧张的昌义踩雷,“说吧,为何被灌酒?”
昌义脸红了道:“这些人想送儿子女人,儿子一直拒绝,今日想灌醉了儿子先斩后奏,儿子知道目的了,强撑着精神溜了。”
他不傻,如果没算计一定会让他清醒,而不是想灌晕了他,背后一定有针对周家的算计,他越想越害怕,坐上马车让车夫快些走。
周书仁看着昌义,周老大很少交友,津州城的朋友也不多,老大没事的时候就窝在府内哪里也不去。
昌廉那是从小练出来的,想算计昌廉难。
昌智那就更宅了,除了去书铺或是书院转转,基本宅在府内。
只有老二脑子活交友广,府内又是弱势的一房,这算计可不就找上昌义了。
昌义被爹看的后背都冒了冷汗,急忙道:“爹,儿子在外一点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咱家的事。”
周书仁信昌义不敢,“我没不信你,今日的事不会只有一次,昨个我听你娘说了,爹很欣慰你的变化,今日既然出了这事,你也算长了教训,别怕,吃一堑长一智,你日后多加小心就好,时辰不早了,你也回二房吃晚餐,早些歇着吧。”
昌义晕乎乎的出了主院,对着冬墨有些不确定的道:“老爷子竟然没骂我,也没怪我交朋友不当,还安慰我?”
冬墨也很吃惊,“二爷,您睡着的时候,主母照顾的您。”
他真的被惊到了,今个主母和家主竟然这么和蔼!
昌义咧着嘴,“啊,竟然不是做梦啊,爹和娘是信任我了。”
主院,竹兰笑着,“你竟然没说昌义。”
周书仁听到昌义的笑容,笑容也深了几分,“他都快三十了,这孩子既然改变,我也愿意付出信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