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像,太像,我的绍儿回来了。”
容川有些慌,他听爹说自己像大伯,瞧见奶奶的模样,看来不止是像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任由奶奶抱着。
宁国公也坐不住了,忙出来看妻子,听着一声声绍儿,眼睛也红了。
宁绪一看头疼,他就知道会这样,小心的扶着娘,老太太不撒手,手劲不小,“娘,咱们进屋说。”
宁国公夫人哭的不行,根本听不见小儿子的话,她觉得绍儿就是容川,绍儿一定是舍不得爹娘,所以重新投胎了,这心疼的好像刀子割的一样,“啊,我的绍儿啊。”
容川听着一声声悲鸣,心里难受的紧,抱住奶奶拍着奶奶的后背,“奶奶,不哭了,大伯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您再伤心,孙儿会带着大伯的一份一起孝顺爷爷奶奶,您别伤心了。”
宁国公本就忍着眼泪,听这话也老泪纵横,这孩子多贴心,皇上这么多年,终于做了一件让国公府死心塌地的事,“好,好孩子。”
最后老太太哭累了,得了,晚饭也不用吃了,直接叫了太医,老太太躺着手也拉着孙子的手。
容川安抚着,“孙儿今日哪里也不去,就陪着奶奶。”
宁国公夫人终于有了笑模样,“好,好,好孩子。”
宁徽和妻子站在后面,杜氏心酸的很,她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心酸,婆婆对二房的哪个孩子都不是特别的亲近,一碗水端的特别平。
现在容川的出现,婆婆变了,好像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容川好,再看看公爹,那眼睛也没离开过容川。
周府,周书仁写好了给吴鸣的信,又给几个孙子解答不懂的地方,还给昌廉补了补课,才慢悠悠的回了主院。
竹兰问,“你怎么突然要给吴鸣写信?”
周书仁将于太子说的话讲了,“我觉得,我该想些办法让吴鸣进京,就算不进京,到京城附近也好。”
竹兰想了下道:“会不会早些?”
“不早,现在的时机正合适。”
竹兰,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周书仁坐下看到桌子上的账本,他现在看到账本就头疼,移开目光,“你在算什么?”
竹兰幽幽的道:“我算明年手里能有多少银钱,我估计,咱闺女的亲事拖不了多久了。”
周书仁心里也清楚,“到时候能多带些压箱底的银子就多带些。”
“嗯。”
周书仁想到又没回家的容川,“过几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