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昨晚生了一宿气的周书仁已经早早走了,吃早饭的时候,竹兰对昌廉道:“你爹说,今日容川不过来了,你们约好的赏画,将画带去宁侯府鉴赏。”
昌廉,“......娘,儿子是不是错过了什么?”
昨晚上吃烤全羊的时候,爹知道啊,还说晚上写一篇鉴赏,爹回来看呢!
竹兰心想,因为某人管不住自己的手,那么周书仁就帮着管住腿呗,“你问容川吧!”
她可知道,容川不敢说为什么,会被揍的。
昌廉心里好奇极了,可娘不会说,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,决定一会去宁侯府问容川。
雪晗耳尖通红通红的,这碗里的粥,她都有些喝不进去了,昨晚被爹娘看到,不能想了,不能想了。
宁侯府,容川生无可恋的吃着早饭,低着头蔫的很,整个人都显得无生气了。
宁绪挑眉,“可是受欺负了?儿子别怕跟爹说,爹给你报仇。”
他是老实的缩在京城,不代表就好欺负。
容川抬起头,一脸你不行的样子,又低下头啃着包子,明明美味的包子,现在一点都不好吃了,他期盼了许久休沐,他都和雪晗商量好了,上午在府内,下午带雪晗去街上玩,他在铺子定了个灯笼,琉璃的灯笼,就等着给雪晗惊喜呢!
宁绪,“......儿子,你是不是太小看你爹了?”
实在不行,还有皇上呢!
容川放下筷子,“爹,周叔不让儿子进门了。”
宁绪好奇了,“为何?”
周书仁对容川好的跟亲爹似的,怎么会不让容川上门?
容川拿着筷子的手动了动,忍不住看着右手,都怪自己的右手,它太有自己的想法了,特别小声的说了昨晚发生的事,“事情就是这样,叔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。”
宁绪咳嗽一声,低下头吃饭,本来就理亏,而且周书仁有些过于厉害,他有的时候也打怵。
容川无语的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的爹,原来你是这样的爹,“爹,刚才你说要帮我的。”
宁绪痛心的很,“爹也想帮你忙,可这事,儿子啊,你太小看你周叔的厉害了。”
他知道太多,周书仁已经代替萧大人和各部打太极了,还打的很好,愣是没让人占到便宜,还间接的表达了户部的一些新规矩和改变。
他老子没少分析周书仁,还遗憾的感慨过,当年周书仁要是早一些跟着皇上造反,一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