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一年,新的开始,一大早,竹兰大出血一把,各房的红包,孩子们的红包。
大年初一,周书仁拉着儿子们打牌,目的性太明确了,就是为了赢银子,最后明云几个都不忍心看了。
竹兰也无语,周书仁却很高兴,他可不管儿子们是不是故意放水,反正赢的银子越来越多。
昌智最先下去的,原因很简单,昌智好不容易攒的月钱加上刚到手的红包都输没了,明云被推了上来。
周老大呼出一口气,刚才可都欺负他呢!
然后昌廉就惨了,大侄子上来后,他就没赢过,周老大终于赢了,还是亲儿子靠谱。
明云摸着牌,余光看着爷爷,更多的是注意二叔和三叔,刚才他可看得清楚,二叔三叔是一伙的,先欺负打牌很烂的四叔,然后就是爹!
大年初二,周家的儿媳妇们都不能回娘家,不是离的远就是没娘家,容川初二回了周家。
周书仁打发了拜年的容川出去,压低声音道:“这都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,容川跟咱们家闺女似的。”
竹兰轻笑着,“宁府才应该这么想。”
周书仁笑眯眯的起身,“我出去玩两把,容川这小子现在富裕的让我眼红,不宰几把,我会仇富。”
“瞧你出息的,昨**可一点都没留情,还没赢够?”
周书仁摸着胡子,“今日只赢容川的。”
谁让这小子太富有,今年容川第一年在宁家过年,不知道得了多少红包呢!
宁国公府,宁侯爷心塞的不行,“这年礼就是容川准备的,这大年初二就去周家,爹,咱们真的是娶儿媳妇的男方吗?”
宁国公的都懒得翻白眼了,这话儿子说的太多,“最酸的不是你。”
宁侯爷笑了,对,最酸的是皇上,而且皇上还要每日面对个假的,这一有对比,宁侯爷心里舒坦极了。
宁国公对着二儿子宁徽道:“你儿媳妇的娘家手伸的有点长,年前,你丈母娘和你母亲说宁婷的亲事,还想亲上加亲,我把话撂这里,重孙子辈的亲事,我和你娘做主。”
宁徽真不知道这事,他的长孙女宁婷,日后是国公小姐,这满京城没几个比得过孙女的,脸一下子黑了,“儿子真不知道。”
这些年,他给岳家擦**已经十分疲惫,要不是他和妻子的感情好,他真的懒得管。
宁绪撇嘴,“二哥不是我多嘴,这些年你对杜家太仁慈。”
二哥什么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