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真能让人抓狂的。
竹兰指着桌子上的盒子,“我是他们的祖母,你们不用感谢东西。”
苏萱道:“这是安神香,我也没得到多少,我们年纪小睡眠好,娘,您就别和我客气了。”
竹兰挑眉,最后还是收了,他们上了年纪,睡眠质量的确忽上忽下的,有的时候睡觉质量很好,有的时候很差。
竹兰示意宋婆子将安神香收起来,将京城的大事讲了,重点是商贾的管制,“梁王已经对一些商贾动手了,咱们周家没有控制过商贾,所以没有什么把柄,你在苏家经营这么多年,嫁过来我也没插手过,更没过问过,这次与你说也是希望你心里有些数。”
苏萱与管事的有信件来往,听到一些消息,现在婆婆这么说,看来势在必行了,“儿媳心里清楚了。”
竹兰知道苏萱是聪明人,不过还是顿了下压低声音道:“皇上吃过商贾的亏。”
她从周书仁带回来的消息中了解,哪怕没有周书仁的建议,太子也有想法的,可见皇上一直有心管制商贾,这几年为了发展才放任的,这一次不少人会剥一层皮下来。
苏萱面容严肃了几分,仔细盘算着手里的商贾,还好她从未干过吸血昧良心的事。
容川刚出翰林院,他要去太医院,自从梁王上次出京,他就回了翰林院,楚王的差事结束后,他就被安排了过去,太医院内特意设立了一个部门,高于太医院,目前却不会挂钩到朝政上,他这些日子就负责整理各州送上来的百姓意见,分门别类后交上去。
容川的马车在半路停下,很意外见到张扬,“见过五皇子。”
张扬听的却觉得很讽刺,眼里深不见底,他故意摔的孩子,不仅仅是怀疑孩子的出身,还有想逼一逼他掌握势力背后的人,他已经知道大夫骗他,府内的不少人都不可信。
摔孩子真有用,想到孩子与自己有几分相像,张扬脸色阴郁。
容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张扬,他许久没见过张扬了,上次见到张扬还是怂的样子,见到齐王就躲,这一次,张扬变的不一样了,眼里藏了太多的事,“五殿下?”
张扬笑着,“啊,刚才想事情有些走神了,哎,我有事相求。”
容川问,“何事能让五殿下用到求字!”
张扬嘴角僵硬,脸上十分的苦涩,“我知道父皇母后担心我的子嗣,上次是我犯浑了,这不父皇后母还生着我的气,我连宫门都进不去,你时常进宫,所以想请你去母后宫内走一走,帮我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