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书仁晚上回家就和媳妇说了贿赂一事,“刘荆今日是吓坏了。”
竹兰却道:“这么算来,张家也好,姚氏一族也好,能在京城动用的棋子不多了。”
否则也不会送银票赌一把,这一回完全就是赌博呢。
周书仁,“这些年各部接连被清理,每年考核吏部都得了指使,一些有问题的,这两年基本都调出了京城。”
竹兰觉得皇上布局是真高明,“这有问题的官员被养大了胃,收银子收惯了,到了地方也不会收敛,这是送给太子继位时,杀鸡儆猴用的吧。”
周书仁笑着,“所以说我媳妇聪明呢!”
竹兰从这事,想到刘家的情况,“自从刘家与咱们家和宁国公府定了亲,一直很节俭。”
周书仁也知道一些,“女儿高嫁,嫁妆的负担太大了。”
竹兰,“老大一房未来有爵位,刘家的陪嫁又要厚一些,不对,明腾要是真的过继了,未来也是有爵位,这刘家的嫁妆就不只是厚一些了。”
周书仁叹气,“养闺女难啊。”
自家可有不少的孙女,当年小闺女成亲,他们两口子挺能攒银子也压力大着呢!
竹兰掰着手指算着,“虽然各房的银钱自己管,我从不插手,各房只是吃用从公账走,但各房送礼走的是各房自己的账。每年节日几房也会采买,年末也都孝敬我们,变相的将吃用还给咱们,这两年真没花多少银子,反而攒下了不少银钱。”
今年还发了几笔大财,哪怕她不继续折腾了,这每年的进项也不少,家底也越来越厚实。
周书仁问,“咱儿子的单独存出来了吗?”
竹兰,“打他出生开始就存了,单独的库房。”
小儿子最有福气,每年几个哥哥送的生辰礼,一些关系好的,每年收的礼不少,好东西是真不少。
周书仁看着宅子,这个宅子,他心里有打算,夫妻两个聊孩子话题就更多了,一直聊了很晚才睡下。
次日,荣恩卿接到了张扬的帖子,姚瑶能感觉到相公有事,以前相公没底气,现在有了底气,“不去真的好吗?”
荣恩卿丢开帖子,伤了子嗣,他也恨,骨子里对皇权的畏惧,不敢怨怼皇上,却能恨张扬,“不去。”
他已经不需要在张扬身上浪费心神,他要跟的是顾壬。
姚瑶扇着扇子,“不去就不去,瞧你的脸色。”
荣恩卿,“以前没资格拒绝,现在有资格了,我这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