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等棋盘摆放好,“下一盘。”
周书仁最近几年的棋艺不得了,他也越来越喜欢研究,“好。”
皇上拿着黑子,“昌廉已经在蕲州几年了,这两年表现十分的出众。”
周书仁愣了下,他知道皇上不会和他说具体是谁算计他,意外提了昌廉,心神一动,“是,在蕲州几年,他一直吃家底来着,这两年的收入差不多都捐了,还从我手里讨了不少药材。”
皇上笑着,“儿女都是债。”
周书仁明白,这是皇上的解释了,只是没明说,“对于臣而言债也是甜的。”
皇上下了棋,“该你了。”
周书仁利索的放下棋子,只听皇上继续道:“宁州虽然不是上州,却也是中州,宁州缺知府。”
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周书仁为儿子高兴,宁州比蕲州更容易得政绩,“谢皇上。”
昌廉晋升板上钉钉了,四品宁州知府。
皇上笑着,“昌廉才干朕看在眼里,这是他该得的。”
周书仁想了想直接的问,“蕲州知府呢?”
他是知道蕲州知府也要调走的。
皇上没瞒着,“会从京城调人过去。”
周书仁不继续刨根问底了,调过去谁和他都没关系,反正儿子在蕲州几年,蕲州没什么地方能得政绩了。
随后君臣的心思都在棋盘上,皇上没继续说国事,更多的都是闲话,周书仁与两任帝王下棋,他十分的得心应手,谈闲话习惯了。
一盘结束又开了一盘,突然皇上问,“你几个孙女婿选的都不错。”
周书仁心里警惕了,“他们的确不错。”
皇上十分自然的继续道:“还都没通房没妾室,朕听说你和汪老还有个五年之约。”
周书仁心神紧绷,“的确有五年之约,皇上也知道臣有家规,男子不纳妾,后宅没有一个妾室,孩子们在这个环境中长大,臣就免不了为孙女们担心。如果臣家中没做到不纳妾,臣也没脸去要求,可谁让臣家中做到了呢!”
皇上抬头,“朕就没见过比你更宠孙女的。”
周书仁,“女孩子在家能待几年,婚后的日子太长,臣就希望她们能过的自在幸福一些。”
皇上嗯了一声,“该你走了。”
等一局结束后,周书仁就退下了,出宫的路上,后背有些湿了,他不是害怕,而是紧张怕皇上动了心思。
政殿,皇上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