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声了，她挺怕爹的，姜升也缩了脖子，岳父冷脸吓人。

周书仁，“贪墨银子就该送去官府，今日能贪墨银子，明日就能被人收买伤害主子。”

雪梅没见过血，到底心善，低着头，“爹，已经发卖了。”

周书仁瞪了姜升一眼，姜升冤的要死，却也只能受着。

竹兰问，“你发卖了大半的下人，家中可够用？”

雪梅偷瞄了爹一眼，见爹不看她，才抬起头，“娘，我想请您身边的清雪帮我选下人。”

说着还瞄了一眼清雪。

竹兰，“也好，帮你长长眼睛。”

周书仁开口了，对着姜升道：“最近你就别出京了。”

姜升应着，“您不说，最近一两年小婿也不准备离京。”

第一是他游历几年需要慢慢消化，第二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，他也不放心。

周书仁嗯了一声，“我听你岳母说，你要参加画楼举办的比赛？”

姜升摸着鼻子，“的确有此事，以前也邀请过小婿，小婿一直推脱，这一次推脱不了，所以就应了下来。”

周书仁对京城的画楼了解不多，看向媳妇。

竹兰是画楼的常客，了解颇多，“京城的画楼每年都会举办比赛，只要学画之人都可以参加，评委请的是几位大家，很公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