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场雪后就没下过雪,今日是入冬的第二场雪,雪并不大,温度却十分的低,堪比寒冬腊月。
周书仁烤着火,“这天气还是在家里舒服。”
竹兰指着桌子上的书,“你来看看印刷出来的书。”
周书仁,“印刷的不错,唯一可惜。”
竹兰的欢喜淡了一些,“可惜不能用我的真名,用的是风清先生。”
周书仁也遗憾,因为要推广出去,让更多的人学习,说白了,古代对女子太严苛,媳妇的名字不能用,偏见很难消除,“后世会为你证名。”
竹兰摸着书,“这样就很好了。”
现在只是打基础的册子,日后剩下的几册也会推广,只希望未来会更好。
昌忠顶着风雪走进院子,周书仁见到哼了一声,“大雪天的也不在家待着。”
竹兰收起书,昌忠走进来,披风丫头拿了下去。
昌忠见爹瞪他,摸了摸鼻子,“儿子不是胡闹之人。”
周书仁,“这话也就能说服你自己。”
昌忠暖和一些才坐到靠窗的小炕上,利索脱了鞋面对着爹,“儿子是被四皇子和未来驸马叫出去的。”
周书仁只知道儿子早饭后出门了,为什么出门真不知道,“大雪天又这么冷,你们干什么去了?”
昌忠木着脸,“赏雪。”
而且是在外面赏雪,可冻死他了。
竹兰已经让丫头将茶换成了姜茶,示意儿子喝了,“也不怕病了。”
昌忠,“四皇子和未来驸马凑到一起,两人巴不得病了躲懒。”
一个不想写课业,一个不想去当差。
竹兰笑着,“都是清闲的富贵命。”
一个有太子亲哥,只要太子继位能靠一辈子,一个尚公主不参与纷争。
昌忠看着窗外的雪,“这场大雪不知下到什么时候,也不知道明辉几个到哪里了?”
竹兰算着日子,“昨日来信说耽搁了些日子,要晚一些回来。”
至于到了哪里,她也算不出来了。
昌忠担忧,“这么冷的天他们几个遭罪了。”
周书仁道:“明日我回户部。”
昌忠,“爹,您不多休息几日?”
周书仁指了指窗外的雪花,已经变成鹅毛大雪了,“怕是要受灾。”
昌忠更忧心忡忡了,他担心侄子和侄女们。
次日,因为大雪没有早朝,街上的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