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,皇上那里……”
她漠然地道:“随他们去。若是闯到了金銮殿更好,让群臣都来评评理。看皇上睡了自己的乳母史书上该怎么起居注上该怎么写?皇上若是要责怪,自然来找我。你们且放心,跟我办事的,只有把事办砸了受罚的,还没有把事办好了被惩治的。【ㄨ】我既然敢动手,就不怕皇上追究。”
慎刑司的女官们都松了口气。
方氏在床上翻滚,大骂她是蛇蝎,说着“皇上不会放过你的”。
她不以为然,幽幽地吩咐慎刑司的女官:“再给她灌一瓶鹤顶红吧!我听说处置大臣的时候都用鹤顶红。她这样一个没品没行的东西,给她用鹤顶红真是糟蹋了。可若是用三尺白绫,脚一蹬就没了,我又觉得太便宜这个女人了,只好给她用鹤顶红了。据说用了鹤顶红的人都是被疼死的,只是没有想到这鹤顶红不是即刻就死,得疼上几个时辰。我可等不了几个时辰,你们再加点药应该也能等到皇上来。正好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,我也好听听这女人有什么遗嘱,免得皇上背着我悄悄地去办了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慎刑司的女官又给方氏灌了瓶药。
方氏疼得满头大汗,不住地骂她不得好死。
她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喝茶,等着赵翌。
赵翌来得还挺快。
他在东宫门的仁寿殿处理政务,不过一个时辰就赶到了。
这其中她又让人喂了一瓶鹤顶红给方氏,方氏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赵翌抱着方氏哭得泪流满面。
她问赵翌:“要不要我帮你传个御医来?”
赵翌回过头来,目眦尽裂地瞪着她,高声嚷着“我要废了你,我要把你五马分尸,我要把你做**彘”。
她呵呵地笑,道:“好啊!你下旨废我啊,你把我交给刑部五马分尸啊,可这圣旨你准备怎么写?和自己的乳娘乱/伦,然后被你的皇后发现,你就要废了她,还要把她人彘!”
赵翌呆在了那里。
她微微地笑,心平气和地道:“表哥,我们好好说说话吧!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。我们夫妻一体,你没有脸,难道我就有脸了?这要是传了出去,不仅我会被人当成笑柄,镇国公府也会被人当成笑柄的。我就是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我伯父,我堂兄考虑啊!”
或者是镇国公府的名头镇住了他。
赵翌茫然地望着她,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慢慢地站了起来,走到离赵翌十步之遥的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