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俩个怎么凑到了一块?”
在此之前,两人甚至不认识。
金宵道:“我们既担心郡主,又怕自己能力不足,给阿律哥和靖海侯世子添乱。”他说着,看了邓成禄一眼,道,“我们俩人就商量了下,我们俩给你们跑腿好了!别的不敢说,至少我们俩的嘴还算紧,知道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。也免得你们没有人手用。”
姜律听了这话颇有些感激,道:“我这不是怕委屈了你们吗?”
“阿律哥说的什么话?”金宵忙道,“承蒙阿律哥看得起,把我当朋友。这朋友可不仅有通财之谊,还要有兄弟之意。阿律哥再这样说,我会以为阿律瞧不起我,没有把我当朋友看待的。”
姜律是个爽快人,听了这话不由笑着拍了拍金宵的肩膀,道:“行啊!难得你有这心,那就一起吧!”
他怕打草蛇惊,有什么事都自己跑,不仅累得要死,而且成效很低。
金宵和邓成禄能加入,能帮他不少忙。
两人高兴地跟着姜律去了镇国公府。
姜镇元听说两人主动帮忙,也没有多说什么,让来禀告的小厮带着四人一起到书房来。
金宵见到了自己的偶像姜镇元很激动,一反在同龄朋友间的伶牙俐齿,恭敬而持重地给姜镇元行礼。
或者是道不同不知深浅,邓成禄见到姜镇元的时候就比金宵镇定从容多了。
几个人分主次围着姜镇元的书案坐了下来,坐在书案后的姜镇元的目光就落在了王瓒的身上。
“阿瓒,这两天辛苦你了!”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如果姜家不是国公府,如果王家没有出了个太后,这两孩子多般配,“保宁的事与你们无关,你们不要自责。不管是谁掳了她去,都是有用意的。我们纵然这一、两天没找到她,三、四天内必定有消息。她又不是在街上被人拐了去,茫茫人海没有个寻处。”
要说焦急,姜镇元比谁都焦急,可看到王瓒像去了半条人命一般,再多的责怪他也没办法说出口。
王瓒抬头看了姜镇元一眼又很快垂了眼帘,嗡声嗡气地道:“伯父您别说了,这件事全是我的错,是我们把她带出去的,如今人丢了,您……您就打我一顿好了。”
他说着,突然间眼泪滚滚,起身就跪在了姜镇元面前。
姜镇元忙上前拉住了王瓒,怅然道:“你这孩子,不要出了事总往自己身上揽,要怪,也怪阿律,他是你们的大哥……”
那边姜律见姜镇元拉王瓒